鱼知鸢被他的突如其来惊到了,一直没缓过神来,等到神智回笼时,早就回天无力。
她被齐霂强压在床铺上,闺阁床帏的帐幔一层层白纱飘荡下来,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掩在帐幔后,屋内燃着的女儿家爱用的熏香,拂过床帏,绕了满室。
齐霂呼吸迫近,眼尾的红痕无端妖冶。男子长成这样,比之女子还要能称得上是祸水,他的万种风情无人能及,眉目间一颦一簇都惹得鱼知鸢腔子下的那颗心不安且快速的跳动。
他漂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白皙的面上,薄茧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擦过,分明一点欲都没有含带,然他的目光坦荡深邃,墨色深深的眸子在她面上凝着,眉角眼梢蕴着道不明的风情,欲说还羞间撩拨着她本就不大定的心神。
他的手指虚虚滑过她的鬓发,描摹着她的一弯月眉。从眉头摹到眉尾,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指尖虚点过一轮耳廓,双指捏着她的耳垂,喉头滚咽:“鸢宝当真知错了吗?”
言语温柔,似是能溺出一腔春水来。
鱼知鸢被这偌大的美色,迷了双眼,又见他顿了顿,指腹摸过她的唇瓣:“鸢宝说什幺,大郎都相信。”十分真诚又有着毫不掩饰得脆弱,他明晃晃的告诉她,纵使她如何哄骗他,他都信。
傻子和小孩子都一样固执,无理,他们总有着自己的一套天马行空。与其说齐霂是傻子,倒不如说鱼知鸢将他当成了一个还未长大得有时老成有时又天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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