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前两年他还忙的时候,之后的五年,顾湛自认在做爱一事上,与葛佳宛的契合程度简直能用天造地设来形容。
葛佳宛那身体,水当当的,哪哪儿都敏感。但要说哪里最敏感,非耳朵莫属。
而她自己也主动承认过,说是受不了他动她耳朵。他稍微一动她就浑身酥麻,尤其是胯骨那块感受最明显,跟被数万只蚂蚁爬过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所以基本上他再多吮几下,她就能软下身子任他为所欲为,做什幺都行。
“只有我?”他当时问。
葛佳宛那会儿正在画眉毛,眼睛眨也不眨,睫毛轻颤,仔细得不得了。
“当然只有你啊。”她漫不经心,“我外出做头发的时候tony老师的小手指还老是蹭到我耳朵呢,你见我对他发情了吗?”
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该做什幺反应的。
该是喜于自己对她的特殊,还是该气于她拿tony老师与他相提并论,他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那天晚上干她干得挺狠的,像狗一样不停地舔她耳朵,她崩溃得直哭,瞎嚷嚷自己卖艺不卖身,戏多得要人命。
就她这点叫唤,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为他就喜欢看她哭。
漂亮死了。
——后车厢比前面要宽敞多了。
车外还在下雨,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顾湛习惯性地含住葛佳宛的耳朵,很快,便听到了她那夹杂在雨声里的呜咽。
“别舔了,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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