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线衫,楼安伦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神色正经许多:“你还好吗?”
杭爽紧紧的咬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角下挂着一滴晶莹泪水。
意识到自己玩的过火,楼安伦也有些慌乱,忙不迭用手背去擦:“你哭了?诶,怎幺......”
他下车,把摩托车撑好,直接抱她在怀里,矮下身紧张看她神色。
“阿爽......”
“你不要叫我.......”杭爽抖的越来越厉害,巴掌小脸上一点血色都无。
“有那幺可怕?我就算不要命也不肯你有危险,我心中有数......你不要哭好不好?”
问世间何为情动?
不过英姿少年胸口一片血,不过心爱女人眼角一滴泪。
无论多坚固坚强,都能被泡的松软。
谁能想到一把砍刀站在铜锣湾单枪匹马砍死二十人还能咬牙站住少年,此时慌乱到如此无以复加?
楼安伦自己都从未想过。
软肋,大抵就是如此。
来的时候润物无声,发作起来直中要害,让人瞬间缴械投降。
“阿爽,你好些吗?”
她还在抖,“你有病。”
“好,我有病,你有没有好些?”
“......没有。”
“我跟你认错好不好?叼,我楼安伦何时认过错......”
“不用认错,”杭爽抓紧他前襟,手指泛白,“错在我,方才铁棍没打下去。”
能开玩笑?
那说明没事了。
楼安伦放下心来,嘴上还在训她:“你要是打下来才好,正好赖住你,陪我去医院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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