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没有穿内衣。
她没有脱睡衣,只脱了睡裤,下身裸露时衣摆挡住了大半春光,比全露时还诱人。
叶燃喉结滚了滚。
“弄弄,你怎幺了?”
她很慌,手忙脚乱地扒着他的裤头却没有成功,他沉下心思,主动帮忙解开了抽绳,尽量放轻了声音问她:“是不是刚才做噩梦了?”
弄月突然有点想哭。
她的心思在叶燃这里永远无处遁形。
还在一起的时候,她曾遇到过尾随的变态。说变态也不算,因为她认识那个人,是最近才冒出来的追求者。趁叶燃去了临市参加竞赛,又是在宿舍楼下摆蜡烛,又是雷打不动地送早餐,她烦不胜烦,婉拒不管用,便冲他说了很难听的话。谁知这人爱也匆匆,恨也匆匆,竟是挑着她一个人的时候玩跟踪的把戏。路过小树林时如果不是叶燃突然打电话过来,她甚至都不敢想后果会是如何。
叶燃第二天就赶回来了。
她不知道叶燃怎幺处理的这件事,那几天她总是做噩梦,要抱紧了叶燃才能感到一丝安慰。
出租屋的空调坏了,大热的夏夜叶燃任由她抱着,没有半点不悦。他一如既往地安静,却给了她不少力量。
她那时想,就算有一天他们分开了,这样的叶燃,她也绝对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了。
他是独一无二的。
压下鼻尖的酸楚,弄月耷下眼,摇了摇头,“你把灯关了。”刚才他收电脑,她配合地帮他开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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