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床只有一张,陆津洗了澡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经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药可是半夜仍然发起了烧。
陆津扯掉她带血的内裤,拧了冷毛巾给她擦身,轻易的将人翻个儿里里外外都擦干净了才罢。
可是受伤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癔症,一片黑暗中挪动着小小的身体靠在他身边,用手拢住他的腰身,还要用双腿夹他胳膊,像个没几两肉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陆津这个岁数混到毒品金字塔的上游,靠的可不是给便宜孩子当爹,先是不客气的笑出声,之后停了一阵还是不堪其扰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喊疼的小东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肚皮上慢慢的揉,形同给宠物挠痒。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津才慢慢转醒,黑子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来处理昨晚交易的钱财,这次要货的买家要的太急,黑子连夜在工厂和帮着几个制药师赶工,才将东西脱手。此刻哈欠连篇眼睛都瞪不直。他们几个在床边上的沙发里吞云吐雾的数钞票,时不时把人家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一圈。
茶几上是残羹剩饭,几只被捏瘪的啤酒瓶里插满了烟头。
被子下头的小东西突然有了动静,先是像狼似的四脚着床,之后掀开一片床脚偷偷的观察这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黑子是首先发现,很快笑着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嘴里还叫着:“行啊小津嫂,小小年纪够骚够浪,被津哥折腾一晚,我以为你已经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能好端端的爬起来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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