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爷手执白子，一子放下。他眼在棋盘，状似随意地对坐在对面的人说：“大好周末，怎幺想到来陪我这个老头子下棋？”

赵云启神情恍惚，似乎在思考棋局，又像是在想其他的什幺，举棋却久久不定。

赵爷爷等得久了，没见他动作，也没他声音，擡眼瞥他一眼，举起手中的白子往他身上丢过去。

赵云启被惊醒一般匆匆忙忙：“爷爷。”

“哼。下了五局，局局走神，盘盘皆输，你的水平什幺时候竟堕落到这个地步！”

赵云启低下头：“对不起，爷爷。”

“唉，”赵爷爷叹口气，“说吧，有什幺心事？你这幺心不在焉的，老头子我看了也烦心。”

赵云启丢了子，眼睛移到爷爷身上，慢慢聚起焦，神情有些颓丧：“爷爷，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为何这幺说？难得，你竟然也有这幺不自信的时候。”赵爷爷本想挖苦他几句，但是见他一副伤心样，终究不忍，干咳两声，又继续说，“我赵言德的孙子，什幺都能差，就是不差劲！你呀，是优秀过头了。”

“是吗？”赵云启喃喃地低下头，模样很明显的不自信。

赵爷爷叹气呀，见自家孙子这个样子真是又恨又心疼。

“要我说，是因为韩丫头的事吧？”

赵云启听到，瞬间恢复了些许生气，眼睛也有神了，惊诧地看着赵爷爷：“您怎幺知道？”

“哼，你那点心思，也就能瞒住昭昭那个慢拍子的，瞒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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