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咳得昏天暗地,根本无暇说话,那种从胃部一重重泛上的恶心感,几乎要让她倒地欲呕,可是她看到赫戎欲念深浓的眼睛,便知道这折辱还没完。
果然他伸手将她捞到怀里,手放在了她的衣领上。
玉疏指甲陷进肉里,闭上了眼睛。
赫戎正要动作,就听帐子外有人喊了一声:“汗王。”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刚好能让赫戎听见的程度。
是个年轻的男音。
玉疏本已打算咬紧牙关撑过去,谁知突然被人打断。她偏头看赫戎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怒气,但居然也未发火,眯了眯眼睛,把那人叫了进来。
帐外的人应了一声,然后才掀帘子走进帐中,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人,五官和赫戎有一两分相似,只是更俊秀斯文些。但这俊秀斯文并未给他带来一丝一毫君子如玉的温和,反而让他的气质要显得阴骘得多,见着里头这一番淫糜景象,也未曾变脸,只是轻飘飘打量了玉疏一眼。
那是刻毒、不屑以及鄙薄的一眼。
玉疏恍若未觉,擡手用袖子擦去嘴边的白浊,无声垂下了眼睛。
赫戎因问:“阿日斯兰,何事?”
这个叫阿日斯兰的男人旋即收回了目光,对赫戎道:“大汗,大楚送来的所有赔款,属下都已经清点完毕。”他递上一张单子,“王请阅。”
赫戎并不去接,右手缓缓梳理着玉疏瀑布般的长发,似笑非笑道:“阿日斯兰,你几时这样没有眼色了?此等小事,你处理了便罢,怎幺专挑这个时候进来?本汗在做什幺,你不知道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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