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朦朦胧胧间已泄了几次身,穴心酸软无比,从小小胞宫到细窄花径,都被人尽数肏开了,那一股股冲上头顶的,到底是快感还是苦痛,她也分不清了,秀如荷瓣的脸趴在枕上,无声呜咽着,却又流不出眼泪,只是眼睛酸痛,混沌脑海中勉强挣出一丝清明,恍惚觉得哪里不同。
她并非处子了,也是经了风月的,只是以往再激烈的欢爱,都存着一丝怜惜,今晚这一次,却让她觉着自己只是个工具,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完全不需要被怜惜的。但身后人已又激烈动作起来,重新席卷而来的情欲,又将嫮宜重新拉入昏眩之中。
对方似乎还嫌不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下了榻,他甫一站起身的瞬间,嫮宜只觉全身就这幺直直往下坠,不由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四肢却始终找不到借力点,反而把那唯一的支撑点吃得更深,翘起的龟头钩子似地在她穴内四处刮挠,嫮宜动得愈凶,龟头就搔得愈狠,只能软软倒在聂长戈怀里,水流不停,娇喘不止。
聂长戈下了榻,停了几息,嫮宜刚歇过一口气,他就笑了一声,大踏步在帐子里走,每一步都又沉又稳,从里间一直到了外室都未停,硕大阳物本就已撑开每一处褶皱,这走动之间,更是毫无章法地四处乱顶,嫮宜皱着眉,隐隐有种会被撑破的恐惧感,两手无意间乱挥,往后摆之间手肘不小心撞到他下颌角的那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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