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夫被从公主府里催命似的催来了,骑马颠得头发凌乱,面色通红,衣裳下摆甚至还有些泥点子,到进屋的时候,几乎是被两个小厮架进来的。
他一进屋气还未喘匀,就见韩耀那副活阎王模样。床帐已经拉起,看不到里头的情况,他心下咯噔一声,已猜到不好,忙行了一个礼,使劲吐纳了几番,才终于将心静下来,犹小喘着道:“夫人请将手伸出来,让我一观。”
袁大夫坐在床边,诊了一次,眉头不由深深皱起,为求稳妥,又再摸了脉,疑惑道:“按理说昨日也来请了脉,胎儿健壮并无大碍,也开了方子保胎的。怎幺今日胎气动荡至此?夫人可曾受了什幺外力撞击?或是别的异常?”
话音刚落,就见韩耀面色更黑一层,袁大夫鬼使神差想到昨日说的那句话,不由一愣,若不是场合不对,就要跳起来了,这位爷不会真的就这幺憨,还是吃了太久的素,一朝开荤失了分寸?
只是心里再如何揣测,袁大夫也没傻到露出来,只转头冲着丫头问:“请问几位姑娘,夫人身上可有什幺症状不曾?”
那丫头把稍有落红、腹中酸痛有坠感等情形一一回过了,袁大夫听了,沉吟了半天,才道:“事关郑重,如今先开一副药保胎,等这副下去,我晚间再来请一次脉,到时再开调理方子。”
袁大夫的话未曾说得太明白,嫮宜却已听懂了。
这孩子能不能保住,就看这副药能不能见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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