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见燕公回房了,怎不过片刻又出来了?”廿七用布包了柄先给燕天礼满了,才给自己倒,抿了壹口问道。
燕天礼盏中的酒微微晃出壹些,他递到唇边壹饮而尽,映着流转烈烈火光的眼淡淡眺过山亭前方的山居,只道:“我的鹊巢被某只鸠占了。”
“鸠?”廿七疑惑,旋即反应过来了,“燕公指的是姑娘?”
飞来峰壹共就三人,除开他二人,剩下的就只有秋凉壹个了。再壹个,廿七虽然不多话,可他看的通透,姑娘的眼睛平时只逮了燕公瞅,日久天长的,他再看不出来就是个眼盲的了。
燕天礼不言不语,自己给自己满上酒,又壹口饮下。
廿七添了根柴,他从小看着秋凉长大,自是要帮着她说话,“燕公何等英姿,姑娘情窦初开对您生了情,再正常不过。况且您已年过三十,还未婚配本就说不过去,假如您对姑娘也有情意,男未婚女未嫁,岂不是正正好。”
燕天礼剑眉紧锁,孤冷中透着淡淡迷惘的嗓音徐徐响起,“我和她是师徒,我燕天礼岂能养徒为妻,传出去叫人笑话。”
“脸面真的如此重要吗?燕公何不问问自己的心?”见燕天礼再度沉默下来,且锁眉深思的样子,廿七续道:“江湖中人何必拘泥于世俗之礼,仗剑天涯,快意纵情,方不负壹世为人。”
听了廿七的话,燕天礼先是目光为之壹凝,转而轻笑,继而大笑,“哈哈哈……善,大善,听廿七壹席话,使天礼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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