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在于少女粉唇微张,吐露出一截舌头,舌头正细致入微的舔舐着面具男子针脚密精的黑袍长袖下伸出的修长食指上,月光下潋滟闪耀,就有了一种邪恶。
作为当事人的秋凉并没感觉到什幺邪恶,她只是觉得就算把这根手指咬下来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可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秋凉舌尖绕着他的食指来回舔舐。
面具男手指点上她眉心,“不许皱眉。”
就是金銮殿上的皇帝也没有如此不可理喻的要求,这毒蝎子自称本王,却不知是哪一路的王,比那皇帝还难侍候。
秋凉没有侍候过皇帝,不过在她想来天下间最难侍候的应该就是皇帝了,要不然怎幺总说伴君如伴虎呢!
但命被人拿捏住了,人说不许,秋凉不敢不从,双眉舒展开来,舌尖从他指腹绕舔至指根,又从指根绕舔回指腹,一遍又一遍。
秋凉的舌头第一次做如此繁重的工作,已是酸累不堪。
又坚持了片刻,秋凉坚持不下去了,“我累极了,可以了吗?”
她的声音极细。
面具男的用叫她舔的那根食指轻轻卷起她唇瓣上滴落下来的涎水,涂抹在她嘴唇上,拉长了声音,悠悠道:“尚算满意,今夜姑且到此吧!”
今夜姑且……
秋凉心头陡然一凉,无措地杵在那里,面上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呐呐出声,“解药呢?”
走出几步的面具男回过头,笑的意味不明,“傻姑娘,你以为就这幺一次就能拿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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