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折磨人的姿势让少妇看不到尾巴抽来的方向,拼命挣扎也摆不脱尾巴暴怒的抽打,浑身痛的哀哀直叫着在地上摩擦,饱满下坠的乳房首当其冲的接触了粗糙的石板,两颗小乳头被折腾的快要出血也没有挣脱下身的肏弄。
幸运的是口中的狗屌被失去理智的小嘴咬的不大舒服,主动从少妇嘴上抽出,众人也终于听到了少妇凄厉的惨叫,两只狼狗被叫得没了性致,在少妇脸上、脊背上喷出滚烫浓浊的大股精液,最后一只也在长长悠远的淫叫中畅快的泄了出来。
狗的欲望消褪了,人的欲望可就没那么容易消褪了,环视了一圈,小厮们各个不争气地挺起了肉棒,彼此尴尬地站着,“去,全都射在那个贱人身上”,主母的命令仿佛天籁一样传到众人耳中。
“虞问珍,你会有报应的!”
最后,赤裸的柳醉香浑身沾满了狗精和人精被牙婆子牵到了妓院,地上的精液形成一个个粘稠的脚印。
让青楼老鸨怎么也没有想通的是,刚刚买下的少妇,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怕侍郎夫人知道此事后追究,她谁也没有告诉,自己暗自寻找一番无果后放弃。
青楼的院墙有一个小洞,一条绿色的蛇慢慢滑出,谁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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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何曼珊睡得并不好,她辗转反侧地担忧着,元哥哥从小就没有系统地上过学堂,我写的策论他能不能很好的运用,还有那个侍女到底可不可靠。心绪不定之下,给了蛇王一个可趁之机,牵动着慕翔元留在何曼珊体内的唾液,趁着慕翔元准备殿试之机,别有用意地引她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梦中她来到了当年送走慕翔元的那片森林,幽深依旧,她不知道自己身处林中的哪个位置,冷风阵阵,向来身体不太健康的她竟然没有感到寒冷。
然后,她看到了一群盘坐在草丛上的蛇,最大的蓝蛇高高昂起脑袋睥睨着群蛇,其他的蛇松松散散的围成一个圈,圈中竟然有一个赤裸的少女,楚楚可怜的表情,眉目如画,虽然何曼珊不认识但感觉有些眼熟,不过最眼熟还是那条大蛇,虽然何曼珊没有见过慕翔元完整的蛇形,但她有种直觉,那就是元哥哥。
除了蓝蛇,群蛇盘坐着舞动躯体,像是在合着某种节拍跳舞,又像是在交换某种信号,很快,蓝蛇开始摆动脑袋,蛇嘴一张一合,椭圆的脑袋扭曲着,一股淡淡的蓝烟在他周围升腾起,然后,其中一条黑蛇停止摆动,直直卷向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女。
少女的腿被黑蛇缠绕,拉开,露出双腿间的羞处。女孩想要挣扎,黑蛇立即收紧了束缚,冲着少女张开嘴,露出尖尖的毒牙,就连远处的何曼珊都感到了它森森的恶意。
雪乳被黑蛇肆意的蹭弄着,白皙的肌肤被黑蛇的尾巴尖缓缓划过,少女哆嗦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