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带着印歌出了尚书府,自是没敢耽搁,当即就去找了在京中行医的同门师姐。
“这是一种草籽晒干捣成的粉末,乡下很常见,有些微的毒性,服用之后会使人口舌生疮,进而扩散到脸上。”师姐检查了一番,从旁边拿起了一个小本,“这草籽有个奇怪的特性,便是用酒能解,你这位……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应该是饮酒过量,这倒是一个新的收获。这酒后乱性,也再正常不过。”
天雷听对方说得直白,不觉无奈:“师姐……”
“行了。”师姐把收集到的信息记录好,合上本子,“总之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疏解出来就行了。”
师姐说罢,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天雷和印歌身上打了个转儿,天雷忙不迭带着印歌告辞。
天雷时常跟着尚翊出入宫中,勾心斗角的见得多了,稍微一想就知道印歌这事不同寻常,若非文非命在那头周旋,必定早已人仰马翻。
及近中午的时候,文非命找到了他们暂时栖身的客栈。
此前情况不明他没多计较,可不代表他此后也不计较。
“印歌呢?”文非命一冲进门就前后左右地看。
天雷让开身道:“她还在昏睡,我已找师姐看过,没什幺大碍。”
文非命松了一口气,转而质问起他来:“所以呢?这到底怎幺回事?印歌怎幺会昏迷的?你又如何正好撞见她?”
面对文非命一连串的追问,天雷有些无奈,还是挑重点把事情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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