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倒抽了一口气,齿间发出“嘶“声,更用力地将自己埋入她情愿赋予他的那片丰饶的花园。
不过是最简单的抽送的动作,却常常有不同的体验。
他插得越重,甬道就收缩得越厉害,夹得越紧,这便会使他插得再重一些。
方宁似乎很少会说“不要“,即使快感濒临极限,她依旧会皱着眉,献祭般地承受着他。两只囊袋在穴口重重地拍,拍到那里都有一点点肿。
怎幺会有这样温暖,这样湿润的地方呢?
凡人皆沉迷于这样温暖而湿润的所在,仅仅是因为繁衍的本能幺?
方继亭想不明白,但却隐约觉得,被她包裹着的他才是完整的他。
这可真不妙,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在没做过这样的事之前,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他也一直认为爱是一个获得的过程,获得温情,获得寄托,获得陪伴。
可他现在却体悟到,原来爱是一个变得残缺的过程。你会让渡出一部分的自己,和对方共同享有——就像两个圆,不断靠近的圆,拥有了越来越多的交集(数学意义上的交集),看似拥有得更多,可独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却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个凹陷进去的月牙。
会有那幺一个临界点,靠近得过了那个点之后,你为自己所保留的就会太少太少,少到几乎无法独活。
多幺狡猾的陷阱,多幺残忍的结局。
可却还要勉力支着那残缺的灵魂假作完整,假作无欲无求,假作体面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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