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幺?”池叙撇开她的手,刨根问底般看着她,“怕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是觉得,我见不得人?”
“不是···我是怕,不是不是,我就是紧张。”阮念越解释越乱,面前人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好好组织一下你的语言,班长同学。”他明明在生气,看到她干涸的唇瓣池叙还是去旁边的小摊给她买了瓶水。
“对不起嘛,我是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下次我一定不这样了好吗?···”
她连哄人都不会哄,还开空头支票。
池叙低头睨了她一眼,哼笑一声,问她,“那你下次准备怎幺样?”
“我保证不藏起来了。”她眨着眼睛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池叙嗤笑一声,什幺都没说,推开她扮作可怜的脑袋擡腿往里走去。
他知道这件事阮念没什幺大错。
只是,从小到大,作为一直被否认的存在,直到妈妈的去世,才得到了一些缓解。
外公偶尔会对他说什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所有一切不过是安抚他的话语,他也从未当真过。
就连那些骂他野孩子的狗东西,也都被他的拳头一一教育过。
那个时候他还小,不懂不被承认的意义,只觉得自己的妈妈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为什幺他的妈妈从来都不会在他哭的时候蹲下来抱着他哄哄?
现在,她在哄他,为什幺他还是觉得难受?
池叙心情不好,作为罪魁祸首的阮念哪里还敢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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