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书钰却不寒而栗，柔黑色的瞳孔剧烈震颤，身体拼命往后缩，像是见着了厉鬼。

淡色的唇蠕动着，好一会儿才发出破碎的尖锐声音。

“你，你这个疯子！”

林书钰想起对所谓学艺术的人的偏见了，他们大多是隐藏的疯子，只有这样的疯狂、敏感、炽热，才能使得他们的灵感源源不绝地喷发，他们是以燃烧自己为代价的。

她是真的怕顾漫这个疯女人把她关到什幺暗不见天日地方，或者是什幺只能勉强装进一个人的笼子里。

一想到这，林书钰便手脚冰凉，只有气出，没见气进。

“这幺怕？”

顾漫抚摸着林书钰冰凉的脸蛋，突然咧嘴笑了，笑得像一朵吸饱了鲜血的大丽花，浓稠，妖冶。

仿佛下一秒她那过分娇艳的脸上就会撕扯出一副巨大的狰狞獠牙。

林书钰不置可否，强装镇定，只是她脖子两侧绷出的青筋、放大的瞳孔出卖了她的恐惧。

顾漫笑着咧开一嘴洁白整齐牙齿的模样真的很疯。

“听起来确实挺变态的。”

她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倒是轻松。

只是林书钰的感觉糟糕透了，背上濡湿的是顾漫的唾液，沾了头发，黏腻不堪，胸前的两只乳房，一只乳头殷红肿大，泛着水光，另一只布满了指痕。

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顾漫低垂了眼眸，指尖划着林书钰的胯骨，明明是命令的句式，但声音却听不出什幺情绪。

“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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