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肩伤之故,御吟在床上躺了近两周才有办法靠自己完成简单的漱洗动作。
这十几天着实难熬。
寺院的厢房十分窄小,床铺硬的跟石板没两样,上头铺的也不知道究竟是麻布还是稻草,躺起来又刺又痒也就算了,每回翻身还总是扬尘,害的她直打喷嚏,连带着扯到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一天倒抽好几次凉气。
还有那不懂怜香惜玉的死秃驴……不,严格来说也不能称他秃驴,因为他没有剃发,反而还留着一头长度及腰的柔软青丝……总之,每回他来为她上药时,她总见他一身洁净,再反观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她实在很想问问他,他是不是太缺心眼了些?否则怎幺没有想到也为她梳洗一下呢?
可是到口的要求一次又一次的被她忍下,只因一想到对方极有可能就是身分尊贵的「那位」,她就半分不敢造次,即便有满腹委屈和牢骚,她也没有表现出不满的样子,反而一个劲的装乖装文静。
不过这两周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在床上闲来无事,她有大把时间可以观察和思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无论她怎幺叫唤都得不到灵器的回应,虽然无从询问令她感到困扰,但从每日早晚两次的换药时间中,她还是得到了些许可用的情报。
首先,这个杀伐果决的僧人名为琅肃。他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最最无趣的人。这世间的一切于他而言皆是非黑即白,善与恶、杀与不杀、能与不能……他没有所谓的折衷之道,所以遇见她时,他一心认为她为恶,那就该杀,不能通融,但一发现她未染血腥,他又以为她是善,可以不杀,能够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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