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醉筠这天晚上回去以后,睡觉之前满脑子都是贺颂说过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想,还有之前他哄她睡觉那会儿,给她念小说——她有点儿怀念那种安心的感觉。
什幺都可以骗人,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以至于第二天贺颂来家里,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她自然而然就默许对方坐到她身边。
阮醉筠在看杂志,文艺散文类的,乱七八糟地扔在沙发和桌子上。
贺颂是闲着无聊就要来找阮醉筠,没什幺理由,但现在进了门,总要拿什幺东西来作开头,要撬开姐姐的嘴,要她跟他说话才好。
思来想去,贺颂放下茶杯,开口问谢师宴,“小筠姐,你那个时候办谢师宴了吗,什幺时候办的?”
贺家体面,又是两个儿子一起考大学,谢师宴是绝不可少的。不过哪儿轮得到贺颂操心,高梅他们就算再忙,也会把这事安排妥当——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借口。
但阮醉筠还是循着零碎记忆跟贺颂说了几句,语速很慢,时不时停顿一会儿,想到哪里说哪里。
贺颂听得认真,眼珠子眨也不眨地盯着姐姐看——他心思放在哪儿,自己比谁都清楚。阮醉筠说了什幺,不知道,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松懈着神经,越来越膨胀的只有对她的渴望。
那种骨头都酥了的迷离是润物细无声的,他只要稍微亲近对方一点儿,就会有这种感觉。
眼前这人的一切都仿佛刻进骨血里,贺颂无法控制自己不沉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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