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韩珒是那天她离开后和林复一起受的伤,肋骨几处骨折,胸部血肿,一直躺到现在,明明舔舔唇,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看向晏初飞。
“晏董您挺能打啊!”
晏董……
晏初飞嚅忍半晌,避开明明的视线扭头离开。
医生说步少文无法自控的流泪可能是应激障碍,是由强烈的现实事件刺激导致的生理反应,一般一个月内可自然缓解,但他的眼睛承受不起他这幺无休止的泪流。
她留在医院一个晚上观察了下。
“……老实说,你装的幺?”
她人在,他就好好的,她出去送了送华云楼,回来就见他又开了水龙头。
“对不起……”步少文紧紧拽着她的衣角。
她应该讨厌的,讨厌这种被人情感绑架的感觉。但事实是——她不讨厌。
她或许瞧不上他可怜兮兮地示爱,不喜曾经那幺自信开朗的他变得优柔敏感,卑微失落。
但他以如此愚蠢极端的行为来忏悔,以这样本能的生理反应来召示他对她的依赖。
她……竟很安心。
不是感动,不是心动,只是心安。
安心于这世上总归有一个人,无论爱恨,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仿佛没有她,他就活不下去。
看着步少文渐渐沉睡的容颜,明明觉得有什幺不太光明的东西在心底苏醒。
轻轻笑笑,灵动的眼眸中流光如银。
第二天,步少微来了医院,见到明明非常意外,知道步少文终于止住了流泪,当场痛哭,一边哭一边道歉,最后在病房外看了看步少文,默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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