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眼底的火苗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枯湿的柴,烟气呛进肺腑,闷得他胸腔酸胀。
他竟然忘记还有段缙这回事了。
怀鱼把他锁在寝殿,就是把他当成了段缙的替身。
之前让他舔足的时候,少年就不小心说漏了段缙的名字,现在他做着梦,梦里念着段缙。
他埋在少年的颈间,报复性地在他的后颈轻咬了一口,白晳的肌肤瞬间留下两道浅浅的牙印,牙印周围一圈都是被热气烫伤的薄红。
谢稚白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又在牙印的位置亲了一口。
夜色暗沉,徐风微雨。
青年搂着怀鱼沉思,怀鱼所说的梦见了他,怕不是其实就是梦见了段缙,少年让自己不要学他,又是为什幺?
是段缙伤了他?
还是他只喜欢段缙的脸?
谢稚白一夜未睡,思考到天亮也没得到结果。
他素来骄傲,没有给人做替身的道理。
-
怀鱼这一觉倒是睡得极为香甜,直到日挂中天才醒。
虽然谢稚白笨了一点,肌肉硬梆梆的,但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也不像小白爱乱动。
他掰着谢稚白的手准备起身,哪知道一点都掰不动。
青年的手看着修长,实际牢固而有力。
怀鱼舒出一口气,用手肘顶了顶青年的胸膛。
“十三,松一松,我醒啦。”
谢稚白松开手,起身服侍他穿衣。
青年给他穿衣的动作干净又利落,和昨日拖沓的样子完全不同。
怀鱼不由感慨,不愧是天选之子,学习就是快,就是生活经验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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