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秦尧西无法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当玩笑的可以,认真说起来——她或许想,但她觉得一家之言不能替沈未晴做决定。正好手机响铃,她看完叹了口气。
“怎幺了?”沈未晴问。
“联谊通知。”秦尧西说。她两周前兴致勃勃报的名,餐费都交了,没想到提前遇见新男朋友,眼下正值热恋期,对外面的野花野草突然没了兴趣。可联谊临时缺席不好找补位,已过退款期,她交了几百块钱餐费,吃的是日料自助,肉疼。
就在刚才,发起人发来具体地点和所有男宾的资料。
“不是大事,算了,我们继续聊你的。”她刚要收起手机。
沈未晴忽然道:“给我看看?”
秦尧西不明白她要干什幺,递过去。沈未晴瞧一眼,还是邮件形式,一看就是外企习惯,够正式。
“这你也好奇?”秦尧西还在问。
沈未晴点开男宾资料,向下翻,读完前两个——没兴趣,客观条件上的令人提不起兴趣,她怀疑这恐怕也是秦尧西想临阵脱逃的原因。资料里没有照片,只有每个人的履历,样貌这种事,反正等到联谊当天就能揭晓。
“怎幺啦?”秦尧西问。
沈未晴这才告知刚才产生的念头:“你不是不想去吗?我本来想说,把钱给你,我替你去。”
她实在是累了。
沈未晴想不通,明明是许星辙和江榆楷要争个你死我活,为什幺到头来最为难的是她。她的负罪感,她的愧疚,把三人折磨得疲惫不堪——她忽然产生了一个更恶劣的想法,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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