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间,这三个字若一支破空利箭呼啸而至,戳穿如莺三年间的小心翼翼与刻意掩藏,将她带至那暮春晌午,后园宝瓶门的暗角处。
彼时年岁尚小,懵懵懂懂,被他亲嘴,碰了私处。虽也担心害怕,但无知者无畏,总无忧地很。后来母亲处得了那画册,清楚知晓男女之事,便知那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认下。
更何况如今她与岑云舟二人已是换了庚帖。待她及笄之后,便会嫁给他。
如莺看着眼前之人,已是忘记三年前他生得何等模样,只记得华服锦衣,矜骄倨傲,整个安府皆不放在眼中,在安府园子里阻了她,倒比她这个安家人更像安府主子。
二人脸贴得极近,如莺清楚的看见他狭长眼眶中,黑漆漆瞳仁如墨,那深浓的黑似是要吞噬了她一般。
她很快镇定下来,贴着石壁,慢慢往旁挪了一挪,再挪一步,道:“公子可是府上贵客?想来公子初到府上,对府中各处不甚熟悉,误入此处也是有的。待我唤了婢子来,再带公子出去。”
他见她慢慢挪了开,微微一笑,重又迈步跟上,双手按在石壁之上,将她禁锢在他与石壁之间,躬下身儿,双眼与她平视,道:“奸滑丫头,外边换了张美皮囊,里子倒是一点没变。巧—言—令—色!”
他鼻子英挺,鼻梁若山脊高陡,她平日爱看杂书,书上说这般鼻梁之人孤傲执拗,自以为是,很难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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