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道:“阿骁,先将药用了吧。”
祁世骧身子本没病,不知那巫医给他用了甚幺药,他现在浑身无力。他又岂知这碗中汤药不是他仍在暗算他?故他亦是不肯用。
他摇了摇头。
如莺担忧地看向秦氏。秦氏自祁世骧写下“我是祁世骧”五个字后,泪就没有停过。
她的嫡长子,自小聪慧懂事,从没教她操心过一日。放眼京城,多少纨绔败家子,她胸中自有一份为母的骄傲与荣耀。
没成想,她这长子的波折在及冠后。眼下他竟是也连药也不肯喝,像个稚童一般,她不由心酸落泪,劝道:“骁儿,这药无旁的害处,只对你康复有益。你不看在如莺和我们的面上,也该为你的孩儿想想。你已是两个孩儿的父亲,身子不可再出岔子。”
祁世骧憋屈又气愤、无奈又心疼自己母亲,只得朝如莺点头。
秦氏擦拭眼泪,将位子让给如莺。如莺端着那碗汤药,坐他身旁,搅动碗中汤匙,那药发散出浓郁刺鼻的药味。
如莺忍着胸口翻腾,舀了一汤匙药到祁世骧嘴边。祁世骧亦闻不得那味儿,他忍着憋闷,一口吞下那汤匙药。
如莺再喂,他不再喝,擡起下巴朝那碗汤药点点,如莺会意,端起汤药凑他嘴边,他一口气将那黑乎乎粘稠之物饮下。
如莺又亲自伺候他漱了口。
英国公夫妇见如莺照顾他妥帖,且祁世骧也用了药,再嘱咐两句,便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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