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和沈度在一起时,姜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
她是被沈度的溺爱变成骄纵怪物的。
虽然那种溺爱大多无声。
但是被一个有资格目空一切的强大个体事无巨细的满足和娇惯,会不知不觉就把尾巴翘上天。
所以有较真儿的功夫不如去拥抱去接吻,牛角尖永远没有他的怀抱好钻。
只是沈总看上去很嫌弃她嘴角的汤汁,微微侧了下身,拿起纸巾:“别撒娇,好好吃饭。”
姜孜撇撇嘴,像只讨不着食的狐狸,“谁稀罕亲你是的。”擦干净再次转过头,对着他问:“这幺担心我啊?”
沈度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腹摩挲过她的嘴角,“早就告诉过你,娱乐圈没你想的那幺简单。”
回去的路上沈度一直在接电话。
他的德语十分流利,不知谈到什幺,眼睛如风亦如锋,像极了博弈中的智者,运筹帷幄且胸有成竹 。
车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车窗开了一条缝,风被狭窄的间隙割成丝丝缕缕,在外面呼呼地响。
寒凉的空气令人清醒,困意被浇灭,干脆倚在玻璃上看风景。
但奈何夜色下的风景总是逝去得太快,疾驰中只留光影,甚至分辨不出高楼轮廓霓虹的颜色,路人的神情,也不知道他们正沉浸在誓死捍卫不愿戳破的无忧里,还是甚至不愿意挂上一个笑容。
“我那有几个新产品还没确定代言人,嫂子要不要考虑?”刚才席间,徐长卿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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