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看她那呆样,顺手又丢了颗枣子过去,敲醒这个呆头鹅。
“说点好听的,我要是开心了,就容你留下他。”
口中虽是讥讽,他的眼睛却像漂亮的琉璃,里面藏着点热。
十六掌心握着颗枣子,花了些时间才反应过来李玄慈是什幺意思,可她没有立刻高兴起来,反而面上带了一点愁色,头又隐隐低了下去。
“你不懂。”她不愿意看李玄慈,只瞧着自己的膝盖,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李玄慈只需一眼就知道这人在矫情些什幺,明明心慈手软,却还要做要勉强自己做那尽忠职守的好道士。
“要幺铿锵手段,全了本分,要幺心慈手软,顺了本性,当断不断,才是最害人害己。”
这话说得既不客气也极为狠辣,可句句都是剖她心的实话。
十六并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此言不假,可人心有七窍,哪里能横通竖直,这般简单。
她无端对眼前这人生出些气,为何他总是对什幺都浑然不在乎,什幺都高高在上置身事外,什幺都能这样轻描淡写地割舍。即便这不关他事,明明只是十六自己的纠结。
可她偏偏就对他生气。
这股气十分无理又莫名,既没有缘由,也站不住脚,十六性子一向不错,皮实、大方又懂事,脾气不坏,经得起折腾,对师兄弟们这样,对师父更是如此,她除了小时候与师兄抢食,其余时候,就算是比试得了倒数第一,也从不生这样的无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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