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在私底下感叹过,果然还是亲生的父子,这样也要护着。
她原来觉得富有天下之人,一定胸怀广广阔,心藏万民,可如今看来,这天下之主,和田舍郎也没有什幺区别,心中都只有容得下那小小的一亩三分地。
在说这话的时候,十六手上还在不停地揉着饼。李玄慈近来口味被养得越发叼了,不是她做不是他亲手做的胡饼,没有撒她亲自用慢火烘得香喷喷的芝麻,不给他切成大小适中的薄片儿,就不肯吃。
好在他虽然嘴叼,钱袋子却十分大方,如今更与十六养成了默契,只要接了吃食,下一刻便会从袖中随手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非常痛快地往她手上一扔。
因此即便费心些,十六也还是乐意的,每次都和过冬的松鼠一样往身上藏。
李玄慈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看着十六随着揉面的动作而微喘,额上沁了细细的汗。
本来就如水蜜桃一样绒绒的脸蛋,此刻更像蒙了层露珠,透着粉,叫人想咬一口,狠狠吸吮丰盈的汁液。一缕本来束好的发丝落了下来,搭在眼睛上面,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在他自己都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伸手将那缕发丝轻轻地挽回了她的耳后,如同接住一片春日里飞落的花瓣。
十六倒未在意,擡起手臂用袖子抹了把脸,转头看他,眼睛微微眯成月牙的模样,笑着说了句,“你心还挺细。”
比大姑娘还大姑娘,要是她的师兄们,别说是头发掉下来了,只要头不掉下来,哪儿掉下来,他们都不会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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