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近四更,守在侧殿的武嬷嬷都已托腮打起了瞌睡,房中的动静才终于歇了。
烛盏已经快燃到底了,言清漓的眼皮十分沉重,却仍坚持着缓缓睁开来,悄悄向侧旁看去。
裴澈正侧对着她,闭着眼,沉沉的呼吸间尚残存着几分浅淡的酒气,那俊朗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为立体了,他裸露的胸肌与大臂上也遍布着她用指甲勾划出来的痕迹。
言清漓微微蹙眉,没想到自己将他抓成了这样。
她原以为他醉了酒,很快就会疲乏得睡过去,可四场情事过后,这男人仍然意犹未尽,后是见她劳累不支几欲昏厥,他才将她拥在怀里安静地抱着。
言清漓是强撑着没让自己睡得太熟。
她屏住呼吸,极为缓慢地将裴澈搭在她腰上的手给轻轻拎了下去,想来是昨夜确实酒醉,又连着做了几回,此刻的他依然呼吸平稳。
言清漓不放心,又定睛观察了他片刻,确实不见他醒来的迹象后,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脚一沾地便腿软地险些栽倒,好不容易稳住身,穴儿里积存的精液又顺着大腿根滑流下来。
她无暇去擦,弯腰在那扔了一地的凌乱衣裳中找到了裴澈那条蹀躞带。
端在手里仔细检查,果真在其中一个挂囊中发现了一把袖珍匕首,是用来切割东西用的,想来是裴澈的身份摆在那里,又得皇帝信重,进宫时无人敢搜他的身,这才叫他给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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