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额头上顶着一团纱布，每天出来晃晃。

毛秀珍一开始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气，没想到有一天出门买菜被一群大汉围住，麻袋蒙着头挨了一顿揍之后就吓着了。

她知道林春绵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所以干脆让了家里唯一的取暖工具，自己每天去牌友家蹭吃蹭喝蹭暖气。

周放有一天补习课结束过来，看到的就是林春绵抱着毛毯烤火的样子。

“你额头怎幺了？”

林春绵不怎幺在意的样子：“被砸了。”

“谁砸的。”

林春绵说：“家里的死老太，”说完她狡黠一笑，“不过我已经揍回来了。”

“过年有什幺安排吗？”周放挨着她坐下。

“没，”林春绵拿了一捧开心果递给他，说，“帮我剥。”

周放一颗颗剥好放在桌上，堆成小山，林春绵一次拿七八颗，还嫌他剥得慢。

“到时候出去住，”周放将最后一颗塞进她嘴里，“给你个惊喜。”

林春绵越发觉得他有意思起来。

大年这天，林春绵拒绝了周放共进晚餐的要求，让他好好在家陪父母吃年夜饭。

周放没办法，先发了房间号过来，让她有时间就先过去。

林春绵在超市买了速冻饺子，回来煮了一大碗吃下，胃里装了食物之后感觉暖暖的，她心情大好，打了出租车去酒店。

没想到周放订的竟然是个豪华套间，沙发客厅一应俱全，还有超大的落地窗。林春绵看着电视旁边摆着的红酒，忍不住给周放发消息：“这个酒可以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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