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四指扣着衡月的臀肉,拇指勾住腿间那块薄湿的布料拉到了一侧,露出底下包裹着的湿淋淋的嫩穴。
昨夜做得太过,肥软的肉唇此刻还是肿的,穴口的嫩肉上有一处明显的破皮,只一点,但红得可怜,是林桁昨天做到最后没轻没重磨伤的。
衡月那时候已经计较不得这些了,她被少年圈在身前,性器直进直出地往上顶,干得她软着腰直想躲。
身体也没了力气,连夹紧他的东西叫他快点射都做不到,哭腔细吟,一时要他出去,一时又叫他操得更重更深。
林桁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只能选一条遵守。
.......他选了后面那一条。
他做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干得狠,此刻才发现她这儿已经肿成这样了,红艳艳一朵湿浪的肉穴,肉唇亮莹莹沾着淫水,看着可怜兮兮的。
林桁不懂什幺叫做委婉,他行事带着点老干部的作风,寡言守旧,不知道从哪里习来的。
多数时只默默做,从不讨赏卖乖,但一件事如果说出了口,那就说明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完成。
譬如眼下这事。
衡月的身体还没落下,他就已经张开嘴伸出了舌头,手掌扣着她的腰胯往自己脸上按。
衡月怕压着他,没全部压上去,脚掌踩着地面,膝盖跪在他两侧提着力。
红艳的肉穴虚虚隔着一线距离悬在他脸上,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急促潮热的呼吸。
林桁盯着眼前这朵湿艳流水的穴,微擡起下巴,鼻尖抵上软肉,浅浅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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