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早上醒来的时候,嘴唇正贴着衡月的后颈。
他侧躺在床上,衡月背对他而眠,他一只手环着衡月的腰,另一只手枕在她颈下,手长脚长,几乎把衡月紧紧锁在了他怀中。
对于衡月而言,这姿势显然不太舒服,她眉心微微蹙着,但睡姿却又毫无防备。
纤白的细颈暴露在少年眼底,昔日雪白干净的后颈皮肤此刻泛红发肿,Alpha信息素自腺体中满溢而出,腺体上印着一圈结了细血痂的齿印,仿佛遭受了严酷的黥刑。
林桁面色呆懵,他看了会儿那圈显然出自他杰作的牙印,从衡月颈下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慢慢撑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背对他在被子里熟睡的衡月,又掀开腰上盖着的被子,低头望向自己腿间那根生龙活虎立着的东西。
晨勃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而言是无法避免的事,然而除此之外,此刻那根深红狰狞的东西上满是干涸的淫水精液,就连耻毛和腿根也未能幸免。
一副纵欲过度的画面。
昨日哼哧哼哧标记完领地的小狗放下被子,一脸迷蒙,看起来有种男高中生醉酒后一夜失身的恍惚感。
就好像突然从男孩变成男人,因过于震惊而没有反应过来。
模糊的记忆逐渐回潮,林桁望着衡月呆坐了一会儿,随后再次轻手轻脚地掀起了被子。
这次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衡月。
衡月怕热畏冷,肩头往下全埋在被子里,浓黑的头发披散在枕被上,有种别样静谧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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