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难道是……

怎幺可能，他的梦就够痴人说梦了，现实中怎幺会有双性人。

江城雪盯着那点痕迹研究了老半天，连下身都隐隐有了擡头的趋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像个彻彻底底的变态，是那种孟鱼鱼发现会当场脸红到全熟的痴汉行为。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在这里偷偷放一个360度旋转的高清监视器，这样他就能随时随地看到鱼鱼在做什幺，鱼鱼会在这里换衣服，会在这里洗澡，会在这里……上厕所。

他甚至能在这个房子的各个角落偷偷放置摄像头，这样他想鱼鱼的时候随时就能看到——

唔，其实这种感觉对于江城雪来说有些新奇，因为他以前做这样的事，是出于恶意和仇恨，意图取得别人的黑料和把柄，可是现在的心情却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甜蜜。

他喜欢鱼鱼，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热烈而炙热地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连监视器都想要给他独家定制一款粉红色。

可……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不能用这样偏激的方式？

“你就是个怪物，哈哈哈，江城雪，你这样的垃圾也只有我要，生下你的那一刻我就被全世界抛弃了，你这个怪物，怪物，你怎幺不去死啊？”

尖锐刺耳的女声几乎像是怨鬼诅咒般的在他耳边响起，他的妈妈，那种恶毒的表情还在眼前。

江城雪呼了一口气，像个不得不抑制自己欲望的瘾君子，把内裤放回原处，把微型摄像头收回裤兜，神情不变地走出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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