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走到收银台前,看清良伯正在往账本添上一笔又一笔。
玻璃柜上摞着一张张收据,账本厚厚一本,古董犀飞利在纸面疾走,墨水慢慢渗入纸张。
每记完几笔,良伯就会放下钢笔,在手边的紫檀算盘上计算一次,包浆的红木粒撞得噼里啪啦。
春月前倚在玻璃柜上,恰好眼前有一张服务收费单就是她的,盖了个「鵺」的印章。
她捻起单子看了看。
单据上没有写明细,就收款日期来看,是上个月月初干的一单。
金额200万,定金收百分之五十,完成委托再收剩余尾款。
而公司会抽起一半的费用作佣。
那趟活儿的目标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叫郭启发,无业,未婚未育,常年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就靠在父亲开办的雪糕厂里兢兢业业工作的弟弟养着。
而委托者谢娟,是郭启发的弟媳。
要求是设计一场意外死亡。
组织接单时并不会问委托者原因。
他们只需要一个目标的名字,以及资金到位了就行,不需要原因。
但委托人的原因,往往会在春月他们调查目标行踪轨迹的时候浮出水面。
窦任给的资料里,其中有一大部分是郭家家庭成员的个人资料,包括了郭老先生名下所有财产,还有老人已经癌症晚期的病历资料。
一开始窦任说是谢娟为了给丈夫争家产,要减少一个吃白食的顺位继承人。
春月翻看资料,抽起熊霁山偷拍到谢娟近期出入私家妇产医院的相片,再看看谢娟丈夫的体检资料,说,可没你想的那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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