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天晴,日内瓦下雪,而羊城此时正下着雨。
南方冬季雨水并不多,偶尔下一场也只是毛毛细雨,但今天不知怎幺,那天好似破了洞,哗啦啦往外淌水。
看看日历,离春节还有许多天呢,如今春雷尚未响,这雨倒是阵势挺足,雨大得想把整个城市都淹没。
从落地窗望出去,远方站立在城市中央的高塔在雨水中显得格外孤独凄冷,仿佛是哪个原本驻守在人间、最终对人类失望透顶的天神离开时遗忘在这里的火炬,没有火种能让它再次燃起。
春月刚做完一小时高强度混合有氧训练,运动内衣前后都湿透,从浅紫变成深紫,不停有水珠沿着腰部人鱼线下滑,沾湿同色瑜伽裤的裤腰边缘。
滑落的汗水进了眼,有些酸疼,她像淋了雨的小狗甩了甩头,汗水四处飞溅。
乌韫递了水杯和毛巾给她:“休息一下吧。”
春月摘下箍住大半张脸的黑色面罩,普通的训练已经没办法满足她,带面罩能让她减少氧气摄取量,身体很快能够进到极限状态里头。
乌韫本来一开始还跟在她身后做运动,没戴面罩的状态下也只能跟上半程,后半程高难度动作一出现,他便乖乖坐在健身房角落里看他的梦中情人挥汗如雨对着假模特练招数。
这几天他们都住在窦任家中,一是因为这里是窦任的老巢,附近的每一个天眼监控都是他的眼,他们就像住在蛛网中央,有虫子撞到其中一根蛛丝,他们都能立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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