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七月底,程刻在迎州待的那几天。他在休假,而尤时需要开店上班,程刻便陪着她一起。她每天闲下来时会学着调新的咖啡,程刻坐在吧台边上用电脑办公,等尤时调完新饮品,会帮她一杯一杯品尝过。
可她却对他不爱喝咖啡这件事一无所知。
尤时眉头紧皱,手都是烫的,擡手去摸他的脸,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委屈,眼红红地控诉他:“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你。”
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曾苛刻地计较彼此间的坦诚,更加计较两人之间真心的分量,多与少,轻或重。
却没意识到他们一样难过
可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就低头道歉了,“对不起……”
尤时眼睛一下子就湿了,眼里闪着脆弱的光,自暴自弃般埋到他颈窝去。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
程刻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让她再说。她的体温高得骇人,他应该去给她拧热毛巾,拿药,实在不行还得去医院,虽然她一看到针头就打哆嗦。
程刻慢慢松开她,准备起身,又被她拉住,迷迷糊糊地问他去哪里,程刻亲亲她,下床去给她拿热毛巾。
她额头上身上流了好些汗,程刻帮她擦掉,捻好被子,没一会儿便被她踢开,于是上床抱着她睡,把人揽进怀里。
下午的时候尤时仍然在发烧,且似乎更加严重了,程刻这一次没问她的意见,给她穿上衣服,抱起她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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