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无疑是奥德莉最忠心的下属,就连亵渎睡梦中的她都怀着五分不合时宜的敬意。
本该灵活的舌头随着安格斯日复一日的寡闷一同变得迟钝无比,舌面贴着指缝内侧,缓慢而不知餍足地反复舔过那片最柔嫩的肌肤。
他上隐似的,一寸寸将口中纤细的手指越含越深,直至因久未饮水而变得粗糙的唇纹抵住了奥德莉的指根才停下来。
细小湿濡的水声消散在静谧的夜里,安格斯微垂着眉目,盯着奥德莉收紧的衣袖中若隐若现的白皙腕骨,长指逡巡着悄悄爬过她的手背,将她整只手腕都收近了掌中。
他喉中发出愉快又满足的喟叹,却仍觉不够,又近乎病态地把奥德莉的另一只手放回了他的脖颈上。
脏污的五指按住她的手背,令那柔软的掌心牢牢贴着他的后颈,远远看去,就像是奥德莉主动伸手在抚摸他。
但安格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小姐在清醒时不会像这般亲昵地触碰他。只有在此时这般趁她并不清醒的时刻,安格斯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妄想她充满怜爱的轻抚。
犹如一年前奥德莉醉酒的那夜。
浅睡中的奥德莉不适地偏了偏头,蹙眉细细哼了半声,裹在他宽厚舌头里的食指轻轻蜷动了一下。指甲刮过敏感的舌面,泛开一层酥麻的痒。
在他颈后的手也同样无意识轻抓了一把,五指插入他的头发又退出来,像是主人在安抚闹腾个不停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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