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的怒火被点燃了,他回过身,恼怒地瞪着许棠眠,“我娘亲死前,你父亲有来看她一眼,他答应过我垂死的阿娘会好好照顾我,可他是怎幺照顾的?”其实善念很简单,对许尚书来说,照料他要付出的只是杯水车薪,但凡他当初愿意真的花一点心思,他如今必定肝脑涂地、泉涌以报。
可他连这举手之劳都不愿做,反而放纵家中子弟欺侮于他。不为什幺,许尚书是个极度功利的人,因为照料他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能对一个孩子被欺凌的事情视若无睹。
“我被你堂哥打断一根肋骨的时候他人在哪?咱们小时候的情份,不就是靠着许家人欺负我创建起来的?”是,他小时候受过她的恩惠,可是他身上的伤痛却是许家人作贱出来的,“只要你姓许,就没资格跟我讨这份情。”
左朝枝道出了心中的愤慨,在他心目中,值得喜爱的只有许棠眠,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许家人对他做的桩桩件件,他没有报复,只是不想让她伤心,他没有忘记有人烧他头发、在他衣服、裤子里丢虫、套他布袋,对他种种虐待。
如今许家落难,他没有落井下石,已然是他的极限,若是挟了一点点的情份就要他出手,这未免把他看得太低廉了,就算是她,也不能这样做贱他。
许棠眠到很久以后才想清楚了,自己这句话当是捅中了马蜂窝。
左朝枝转向了许棠眠,明显的男性生理特征让许棠眠心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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