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际上头具是青筋,左朝枝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恶火闷烧着,出不来,即使像凶受一样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本来是抵在墙上,可是棠眠浑身已经软得不可思议,左朝枝只得抱着她前进,稍稍腾出一只手以后,大掌一挥,桌案上的对象全部被他扫到了地面上,一阵躁乱的声响过后,桌面上已经空无一物,棠眠被置于桌案上,两人始终没有分开,她的双腿大开,而左朝枝还不时耸动深入。
笔架、毛笔滚落移地,砚台翻覆,未干的墨汁泼洒在地上,迤逦印染出黑色的墨痕。
那墨痕如同左朝枝如今的心情,一片说不出的黑暗,理智和欲望的战斗之中,理智节节败退,身子不再受到控制,像是失了控的野兽一般,在她身上疯狂的肆虐着,不可讳言,他曾经无法理解修祈当年的失控,可如今身历其境,才知道修祈当年的痛苦,他以为自己的意志力足够坚强,可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在药性之下,要能够不伤她已经是他的极限。
那是一种无法遏制的疯狂,理智无发挥效用,身体原始的欲望控制了身体,身心因矛盾而痛苦,对修祈下此狠手,太后可当真歹毒,如若不是左朝枝有两世的记忆,又怎幺会知道贱婢卖主求荣?
左朝枝不曾料想会这药性如此霸道,心中是悔了,就算要将计就计,也不该把那碗有问题的解酒汤喝下去,虽然戏要做得足,可他却不希望棠眠因此受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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