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的水雾落在玻璃上,雪停了窗户模糊了外面的视线。
景振南揉着腰靠着床坐起来,果然年纪大了,趴着干几次腰就疼。
佣人敲门进来,拉开了窗帘递给景振南一杯蜂蜜水,这里的佣人多半是看见什幺都当看不见,这样也能安稳的拿高工资。
景振南下楼的时候就看见稚宇在逗裴川,把他的奶瓶举高,逼他在说什幺,裴川口齿不清,眼泪巴巴的奶呼呼的叫。
走近才听见,稚宇在教他叫爹爹,吐字已经很清楚。
“教这个干什幺。”景振南揉了揉稚宇的头。
“你生的不该先叫你吗?生孩子很疼吧。”稚宇看着景振南的小腹。
景振南想到他生孩子时候两人还在闹别扭,虽然稚宇进去陪产了,做了一个伴侣应该做的,可是景振南知道他很不开心。
现在...
“还好。”景振南喉咙一酸,坐在沙发上抱着裴川,裴川小手捏着稚宇的一根手指。
“你还好吗?我记得你有腰伤。”稚宇找了药酒,“上去我给你揉揉吧。”
“好...”景振南没有拒绝,以前稚宇也会给他揉,现在稚宇失忆了依旧这般对他,他总在想是不是他习惯了稚宇的一些好,细想这些习惯已经可怕的入骨了。
裴天明下班回来带着一个人,胳膊被吊着,叶淘看着有些拘谨。
吃饭时才知道下午在跑马场,裴天明骑的马发了疯是叶淘拉住的,被马拖了挺远胳膊骨折了,叶淘家挺远就带他回来修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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