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喃把人扛上了楼,扔进浴缸里,坐在地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那双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纳闷。
薛以喃实在无法评价这个人的酒品。一路上,说让擡脚嘛也擡脚,说往东转嘛也绝对不往西转,也不说胡话乱嚷嚷,好像比平常更安静,又多了些乖巧——到此为止都是很好的——但就是她总感觉有人摸她?
这会儿她盯着他,他盯着她,眼神里是“我很乖很清白我什幺都没干”,那只手也老老实实地放在身侧,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犯罪分子的痕迹。
难道她搞错了?
不管了。
她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领带打得有点儿紧,一扯没扯开。
啧。
她凑近了些,皱着眉看这个结卡到哪儿了,伸手准备把它拉出来。
耳侧传来一股凉意。
像是被某个湿润的软物撩了一下。
她的脑子里炸了一声。
薛以喃倏地转头,只见那人神色如常,和她对视的眼神镇静。
又是她搞错了?她出现了幻觉?
搞什幺鬼。
这幺想着,薛不爽瞬间扯了下那个结,让它直接缠到了那人脖子上,让那人发出轻微的一声窒息。
池霖的脸色有点儿发白,喘息加重,半仰着头,看她的目光无奈中还夹杂着点儿无语。
意思是快解开,他要被勒死了。
薛以喃眨了眨眼,切了声,半扯半拽地给他拉开。
领带解开,坐在浴缸里的男人长出了口气。
然后是衬衫,皮带,西装裤,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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