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透过纱屉映射进屋里,屋内的摆设渐渐变得清晰。
时婳擡起右手,搓了搓冻得冰凉的左胳膊,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打盆洗脸水时,只听里间传来陆时侒清清冷冷的声音:“进来伺候。”
她应声,活动了一下站了一夜的腿脚,走起路来多少还是有些一瘸一拐。
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架水墨山水屏风,绕过屏风,竹青色的床帐还掩的严严实实,时婳走过去,掀开帐子,挂到玉勾上。
陆时侒掀开眼皮,就对上了她满是红血丝,眼眶有些湿润的眼睛。
这是哭过了?现在才知道哭会不会太晚了一点儿?
他从床上坐起来,支起一条长腿,乜了一眼站在床前颔首低眉的时婳,“还愣着做什幺?没人教过你服侍主子穿衣吗?还要我教你做事?”
这个...还真没有人教她,她原先只不过是服侍陆老夫人诵经,抄经书的丫头,那里伺候过男人穿衣?
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这位活菩萨二爷,今日要穿什幺衣裳,带什幺冠子勒子,时婳硬着头皮往衣柜旁边走,好在,衣柜一侧的衣桁上挂着一件鸭卵青圆领襕衫,下方木托上整整齐齐放着一套雪白的里衣。
她踮起脚,将襕衫拿了下来,搁在木托上,端着走到床边时,陆时侒已经把身上的亵衣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亵裤...
他就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赤裸着上半身,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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