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想得到这份大礼是我呢。
周朗很懂得讨女人欢心,宴会上,逗得温小姐直笑,笑的时候,她喜欢用那只戴了鸽子蛋的手掩住嘴。
我并不乐得于此,这无疑是将我的痛苦,转移给一个无辜的人,她的一腔感情不该被玩弄,可我无能为力。
面前是两位先生,看样子是父子,年轻些那位身姿挺拔,面孔英俊,眉目间竟有几分和我相像。
妈让我喊他们“舅舅,表哥”。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妈回到周家不可或缺的助力,同样也是在妈落魄时,狠心抛下她的娘家人。
妈像一只忙不停歇的华美陀螺,跳一场没有终点的欲望圆舞,在地上画下一道道漆黑痕迹。
我没想到,周朗也会跳舞,舞姿优雅,人模人样。
忽然,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遮去我的视线。
是那个表哥,他嘴唇紧抿,双臂笔直贴在裤缝,好像下一秒就要给我敬礼。
透过他,我看到妈正看向这里,我不再抗拒,把手交给他,坦然道:“我不会跳舞。”
他神色严肃:“我也不会。”
这哪像跳舞,更像两个没上油的机器人切磋功夫,不是我踩他,就是他踩我,我不合时宜地笑出来。
笑容还在脸上,一个转圈后,对上脸色阴沉的周朗,避免他突然发疯,我还是垂下头,淡去了笑。
直男再次发言:“我把你踩疼了,所以你不笑了。”
对上他那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脸,我摇了摇头:“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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