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我这短暂一生,无不是在与别人的合谋中苟活,一开始是兄长,后来是宋抑,我辗转零落,没有一方是自己的归处。
家庭影厅中,正在播放《色戒》,特务头子易先生同地下党王佳芝同坐在那辆离开他们偷情之所的车内,两张灰色的面孔颠簸跳动。
话剧一拖再拖,终究没有在寒假前上演,社长说是因为表演对象——学校的投资方延期了资金投放,所以我们不得不先喊停。
我想等过了寒假,我就会把台词走位忘得一干二净,幸好还有备选演员。
放假那天,我被兄长带来这个早早进入寒冬的北部城市,说话呵气都起白雾,初雪也早早落下。
我做的最多是待在屋子,望楼下束束暖黄灯光下,鹅毛柳絮般的雪,以及避开一切,获取那份能斗垮宋氏的文档。
我的想法何其简单,首先我得还宋抑的救命之恩,其次我得答应妈的威胁,最后既然我不行,那我就借助别人逃离。
天真的孩子或许要比别人幸福。
所以兄长提出带我一块儿出差时,我不仅没有拒绝,反而觉得机会来了。
他谈生意从不超过七点,偶尔身上带有酒香,会先洗澡再和我接吻,又甜又涩的好酒,我央求他下回也带上我,他笑着说我是小酒鬼。
北部的星比B市更明朗,我们相拥在铺着柔软羊毛毯的躺椅,问起一同观星的那晚,他是否跟我说了什幺,很抱歉我睡着了,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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