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松满脸都是麻木,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廊下。
主子就是主子,他们只是奴才,主子要做什幺,不是奴才该管的事儿。
哭声带着些惨绝,缓缓的又变了音儿,渐渐的小了下去。
屋子里头,慎肆的手放开了鱼飞的手,晃动的窗幔中,鱼飞攀着阿玛的双肩,浑身仿若火烧,她的脸还被蒙在丝帕下,身子被阿玛一下一下的推挤着,只能听到他在她耳际的粗喘。
宛若野兽一般,低低的鸣着,然后用力的,快速的,继续推挤着她的身子,落在她双腿间的那一根物什,越发快速的蹭压她的阴户。
“阿玛~~~啊~~~”
鱼飞尖叫一声,整个身子绷紧,下体宛若灌了洪一般,黏黏腻腻的热流,从她的小腹中冲出。
她抱紧了慎肆的脖子,只听得耳侧一阵闷吼,她的阿玛疯了一般的撞着她。
慎肆的喉管中发出了痛苦的嘶鸣声,一股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泻而出,黏糊了他的亵裤,与鱼飞那湿透了的亵裤粘黏在了一处。
混乱的一塌糊涂。
鱼飞大哭起来,带着不知所措的委屈,以及情欲过后,依旧还无法控制的,一颤一颤着的下体。
慎肆没有哄她,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尽兴后需要韵韵神一般,躺在她的身侧,擡起手臂来,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这是鱼飞自找的。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说着。
这是他与自己的女儿睡在同一张床上,所必然会出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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