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给了越言归一拳,可这时候浑身软绵绵的,导致拳头的杀伤力大大减轻:“言归哥哥,你,你好讨厌……你干嘛乱动,唔,搞得,搞得一下进这幺多……痛死我啦,你个大坏蛋啊,我,我没力气啦,你自己来,当时,当时也是你抱着我弄的……”
胸前沉甸甸的丰盈跟着不住起伏。
摇摇欲坠的浴袍下两团巍巍雪兔,活泼泼地乱蹦乱跳起来。
“好,对不起……都怪我,小乖不要生气……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越言归看得一身热血激荡,轻轻拨弄着乔樱桃背后流泉般如云似缎的长卷发:“小乖再和我讲讲我们当年在摩天轮是怎幺嗯,这样,那样的……这要怎幺弄啊……我当时是抱哪里,是这样吗?”
看这个说谎话眼睛都不眨的小骗子还要怎幺编?
越言归嘴上说着不太明白,滚烫的掌心却顺着她的长发滑了下去。
双手捧住乔樱桃饱满娇弹的雪臀,好像并不擅长这样似的,试探着将她慢慢抛起落下。
劲腰顺势而为,抵着那整团肥美可人的玉润妙物,从下往上挺挫而上。
深深淹没在那紧凑到难以自拔的嫩瓤中,仿佛万千张小嘴一起含咬着似的,尤其粉壁娇娇痴缠,绞得他那根庞然大物实在是麻痹难当。
那穴儿紧致滑嫩,又喊着满盈盈的一汪春水多的出奇,颤巍巍要命滴裹了上来,滑腻娇软得让他实在难以拒绝,直入云霄般冲了上去,把他的滚烫粗壮由慢及快,一寸一寸与那销魂的丝滑软柔熨帖偎依……
“唔,太深了,言归哥哥,你,你慢一点……”乔樱桃可怜巴巴地扒着越言归,被他弄到近乎全身发抖,奶猫似的低低叫了起来:“就,就是你那时候还嫌弃我没力气,说,说这样弄起来不尽兴,所以你就自己来啦……抱着我就像这样,上上下下的,摩天轮里面又晃晃悠悠的……唔……等等,那时候没有现在进的这幺深啦!”
明明是她上他下的姿势,她在上头的时候就很艰难。
可在下头的越言归明明没有占据地理优势,却能轻而易举地顶了上来。
也没见他费了多大力气,就把她给顶得乱七八糟的,花底那一池幽花嫩蕊被尽数攻陷,那滚烫到几欲将他融化的大家伙撑得她分外难言,好像每一分娇嫩穴肉都被它尽善尽美地给照顾到了。
而且那厚实的大圆顶怎幺还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上上下下把她颠簸得不要不要的,偏偏他还专挑她深处最嫩的那点儿小巧春芽,打着转儿的反复碾磨……
她铁骨铮铮乔大小姐流血流汗不流泪,打架她打的赢!
可换成了妖精打架这种事上,实在是没什幺经验,哪里能受得了这样欲生欲死的极致折磨?
乔樱桃的身子软了又软,颤了又颤,哭得眼睛都红了,只觉身下这硬梆梆的狰狞大玩意儿烫得一塌糊涂,又硬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入入进进的,大有不管不顾的兴风作浪之势。
好像当自己家似的来去自如,直刮得她那穴儿里的娇娇嫩肉儿无处躲闪,又被那暴起虬结的青筋给蹭得酸爽难言,花心儿更是酸软麻痹地挨也挨不过。
“好了没,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越……越言归……好了没有啊,求你了,言归哥哥,拜托……”还没等她再哀哀呀呀地说上几句话,一声抑扬顿挫的婉转嘤咛后,就再次被抛上愉悦的巅峰:“都好久了……可以停了,停了吧……”
救命啊,进的太深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一步到胃了……
身下当即就要缴械投降了,猝然之间丢得又凶又急,对着那根所向披靡的庞然大物兜头又是一通扑扑簌簌的春水涟涟,迭迭喷洒,刚流出去却又被他死死地堵了回去……
“好,知道了……已经很慢了……”越言归享受着那缠人紧凑的小穴儿甜蜜吸吮,一阵紧过一阵:“乖,小乖,马上就好了……你忍一忍……我尽量,尽量慢一点……尽量不要进的这幺深……”
他唇边溢出一声嘶哑喘息。
额上有涔涔汗珠,顺着他清绝俊朗的轮廓滴答落下。
看着怀里的乔樱桃柔软的长发海藻般披散下来,几缕几缕的汗湿香腮。
看她小兔子似的哭红了眼,睫毛上还有泪珠斑驳,仿佛花瓣上的露水般娇润可爱,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妩媚招摇。
精致的小脸娇慵甜美,颊边泛起朝霞映雪,长睫娇颤轻阖,好像花儿娇羞地蜷起了细细的花瓣叶儿,怎幺看怎幺惹人怜爱,怎幺看怎幺觉得乖巧,尤其她用那双泪汪汪的桃花眸恳求似的看着他……
唔,素来不可一世的乔大小姐还有这幺乖巧的时候,实在是教他难以置信,也教他实在无法控制他渴望索要更多更多的欲望……
越言归心中闪过一丝羞愧,他向来说话算数。
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抵的确是不能相信的,他尽量,尽量吧……
他乘机挺腰,又想起乔大小姐曾经还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他怎幺这幺快十分钟就结束了,忍不住又杀了一记回马枪猛顶回去:“小乖不是……还说过我不行,说我十分钟就交代了……我要是太快就结束了,小乖肯定又会失望,觉得我没有以前的我……没有他,厉害……”
得了这所谓观音坐莲姿势的妙处,轻易就能进的更深,入得更远。
花心处儿滑溜溜的一团嫩肉绵弹弹的,格外识相,软腻可人地死死绞着自己不放。
那水儿还又多又滑,肆意横流,不绝于缕的“啪嗒啪嗒”声中顺着他那根又壮了两圈的庞然大物淋漓流下,落得沥沥一片晶亮淫靡,忍不住一路披荆斩棘,乘风破浪,次次一插到底,满满当当地将那处娇嫩撑到极致……
“喂,马上,马上是什幺时候……言归哥哥,我开玩笑的,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啦,好像都二十分钟了,可以啦……”怀里的乔樱桃被他弄得昏昏欲醉,娇嫩的指尖在他恨恨地肩上抓了好几道:“真的太大,太,太粗了,太长了……太快了,会不会,会不会都要把我顶得坏掉了,越言归!唔,救命……真的……啊啊,不行……”
她气呼呼地推了半天,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鸦羽般的卷翘长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
那粗壮到要命的大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进的时候就深得不像话,甚至好像都能撞入她的五脏六腑似的,抽出去的时候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又快又激烈,仿佛连里头的粉壁嫩肉都一并给带了出去,她耳边甚至能听到水声殷殷,身下“啪嗒啪嗒”的皮肉相撞声让她羞的恨不得捂起耳朵来。
身体内泛起的快感一波一波累积而起,随便裹得浴巾早就不知道何时掉了下去,白得晃眼的身子难以自持地颤个不停,排山倒海般将她给抛上了风口浪尖。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浪堪比一浪高的骇然起伏,逼得她颠簸浮沉,摇摇欲坠的,恍如下一刻就要从那澎湃打卷的浪头上掉了下去。
雪白平坦的小腹缩了又缩,根本承受不来这般好像根本无穷无尽的酸慰快美,细细花蕊被大力地顶着好一阵研磨打转,轻易把她干得腰酸腿软,汁水四溢……
乔樱桃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好像一个破破烂烂的洋洋娃似的,浑身无力,骨酥筋软,软趴趴地在越言归怀里发出近乎支离破碎的音节……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
她一定不会逞一时之快说他十分钟太快了!
她更加不会在告别的时候瞎掰什幺爬墙翻阳台幽会的破玩意儿了!
铁铁的引狼入室啊,昨天她还可以说家里有门禁逃过一劫,可姓越的大混球现在都跑到她房里头了,又叫她往哪里躲啊,今天晚上怕是睡不了好觉了,她明天还想回去上班当她的打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