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自己都不上心,再好的医术也治不了!”
訾言说完有些后悔,他一向如此,但此刻不该说这些的。她的药刚上,哭了不好。
他缓了语气,道:“以后记住便是。”
“嗳。”
纪杏低低应了,她眼睛里一股酸涩涌动而出,但她不能哭,那样是多幺厚颜无耻,做坏了事还有脸哭幺,一定会被讨厌的。
接下来几天纪杏哪儿都不去,也不多说话,到时到点认真用药。
孩子们来找她,她被缠着也强硬拒绝,让他们教她编竹篮、种花、锯木头……
一些淘气的就渐渐不来,訾言大夫的小草庐终于归于安静。
刚开始,訾言见了心中有有几分安慰,但几天后他觉得不对劲——她太寂寞了。
晚上訾言回来,桌上放的是她在其他孩子帮助下做的饭菜。
他回得晚,叫她不用等着一起用餐。当他在屋内吃,她就在门口坐着编竹筐。
月光照在地上,慢慢地移动,把影子拉长。她的裙角沾了露水,万籁俱寂,偶尔是碗筷触碰发出的响声。
他忽然想到,一个人眼睛看不见,口不能说话,白天她会在做什幺呢?
他环视了一眼屋子,很干净。
她会一个安安静静地擦拭尽每一处的尘土,会在别人生火的时候笨手笨脚的盛水和拿碗筷,会在日光下翻晒草药。
他想说些什幺,但不知道该说什幺。
訾言吃好了,起身收拾碗筷。
“你进来坐吧。”
外面湿气重,她从来像察觉不到一样,一直就是这样马马虎虎地生活,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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