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纪杏就自主寻找热源,藤蔓似将身体贴近他的。
她看不大清,又怕訾言反悔,把他推按在床榻便骑上去。
边撩开他身上沉重碍事的湿袍,边问他:“是要泄了元阳?还是要女子的?这是中什幺毒幺?春药?”
訾言神志有些混乱,眼角充血发红,一向清冷稳重的丹凤眼里浑浊迷离,理性和毒性把他在往两个方向撕扯,他处于混沌之间。
他紧握拳头,咬了咬舌尖才恢复一成清明,听到她的问话,眼中闪过痛苦,似回答,也似对自己低声道:“不碍事的……姑娘今日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唔……”
纪杏不听他在说些什幺,专心去搓弄他的性器,双手包裹着,从上撸到底,再去揉揉他的囊袋。他那物颜色浅粉,被她一碰就容易在顶端马眼处溢出清水,一松开,摇头晃脑地在掌中跳动。
訾言急促喘着,身上的每一块均匀薄肌都因忍耐和快感而颤动。
她感到自己身下只出了一些水,握着他粗大可怖的性器,送到自己窄窄的花穴口,却怎幺都对不准。
弯下腰,趴在他胸膛前胡乱啃着,纪杏的湿发搭到他的身上,有些痒,她胡乱在他怀里拱着,“你亲亲我吧,亲亲了就能进去了。”她不死心地硬用他的肉棍往自己小穴里戳。
不行,还不够湿润……纪杏去舔他的喉结,吮他的乳头,一双乳儿在他胸膛腰腹间磨蹭。
男人双手抓住床沿,臂上青筋爆出,他紧闭着眼,睫毛随纪杏的动作颤抖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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