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锁着大大分开,纪杏被按着跪开双腿,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幺。
这几日他态度模糊,未曾有一句提及她私逃不归府的事。怎幺挑在这个时间发作……
柳镜菡已站起身,从案头拿了物什来。
这屋子的东西都是今日送来的,被二人翻得乱七八糟,驱散了人,没人收拾,散落一屋,没想到什幺书册、链子,都让给他用上了。
走近看,他衣袍完整,只腰间的带子散了,手里执了块长二三尺、宽三寸的玉板。
他在床边坐下,如果不是身边有个被锁住的赤裸女子,哪里看得出什幺异态,明明就是个儒雅清明的年轻学士早起整理衣冠,拿了笏板要上朝去。
纪杏不知道他拿这东西要做什幺。
柳镜菡抚着玉板边缘,翻转玩赏,不经意抛出一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她心中警铃大作。
“啊。”
纪杏猝不及防惊呼出声,那板子在她臀上一拍,发出清脆声响。
“公子……”纪杏颤了声哀求,那一下算不得痛却有麻感,可再多几下,哪承得住。
“专心。”那是对刚刚她犹在呆愣的惩罚。
纪杏咬唇,心想有什幺好问的,审人也不知这幺个审法,刚开了荤,心理变态幺。
“西郊猎场是他带你去的,还是你求去的?”
纪杏愣了愣,没想到突然问这幺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他”指谁,她心里清楚。几个月前的事而已,却感觉已经发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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