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路兴宁下药的就是苗元柏,他还想着完成手上的单子后就来取徒弟的第一次,没想到路兴宁逃跑本事见长,那幺厚的一堵墙都给打穿,好不容易寻着人,就看见养了十几年的受壶还是以攻的身份提前泄了精元。
很好,很大胆。
很该死。
苗元柏些微枯瘦的手抚上路兴宁的背,和齐云的脖子,眼睛瞟向接受了徒弟精元的齐雾,冷厉的眼神转了一圈,最后回到路兴宁的身上,猛地咬向这个妄想逃离的身下受。
路兴宁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齿痕。
“徒儿你说,师父是该杀了被你操过的人,还是杀了你,再操死这两个小家伙?”苗元柏扣住路兴宁的脖子,冷森森地在他的耳边问道。
看着苗元柏那张熟悉又压迫感十足的脸,路兴宁艰难地开口求他:“师父,别,他们是被我强迫的,放过他们。”
“哼哼,强迫就能上吗?师父强迫你多少次了?你哪次愿意从了?嗯?”怪异的手指突然发力,狠狠地掐住齐云的脖子。
路兴宁赶忙出手化去苗元柏的攻击,将齐云放回床上,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两个无辜的美人儿:“师父要杀就先杀了我吧!”
苗元柏冷哼一声:“别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可是见路兴宁真的眼睛一闭,苗元柏心里闪过一丝不舍,便将路兴宁从床上捞起,顺手将齐云齐雾的穴道解开,拎着三个年纪相差不大的小毛孩扔到床尾,自己衣摆一撩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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