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舟向后一靠,抱着臂,好整以暇看着她。
席向月咬咬牙,心一横,真的往下拉。
只看见一段粉色的边,浴巾就被他拎着搭上来,瞬间遮得严严实实。
路行舟做完这些,眼神落在她有些窘迫的脸上,薄唇轻启,
“看不出来,你还挺蠢的。”
听听?
是人话吗?
还面无表情,正经得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席向月紧抿着唇,哽着一口气,把裤子拉下来放在旁边,擡起一只脚,后跟重重搭在他大腿上。
“可以擦药了,谢谢。”
这别扭样子让路行舟想笑,他拧开瓶盖,拆了新的棉签,这才真正直视她的腿。
上次在灯光昏暗的小巷,视线所限,又还包着纱布,路行舟没有太直观的感受。
可现在那些红艳艳的伤在这双细又直的腿上格外突兀,像白纸上作的一副血色的画。
花朵形状的是烫伤,流星一样的是玻璃渣子割过留下的直直的痕迹。
最重的伤在右腿小腿肚,一掌宽的面积,因为烫起了水泡,在医院处理时被医生挑开,消毒上药扎纱布。但恢复得并不算好,好几天了,那一块还是湿红的。
路行舟手里拿着药瓶,不知不觉握紧,眼里仿若有刺痛。不敢想象若伤得再狠一点,这些痕迹可能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脑海里总有席向月来送水时的画面闪烁,每次她转身离开,撑着阳伞,一双腿又细又直。
白嫩嫩的,在阳光下耀眼。
连穿普普通通的校服裙都那幺好看的女孩,也许再也没办法在热烈的夏天,穿她喜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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