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泪堆了一层又一层。屋内并不明亮,仅仅只点了床边的一盏烛台,昏黄的光中,门重重关上,鹤生扔了手杖便来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然后没头没脑抓着她的后脖颈亲吻起来。
她看上去很疲惫,文卿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片刻脖颈后的那只手向下滑,拂过薄背揽住了腰,一面与她纠缠深吻,一面靠近,贴近,以左膝撑起上身,压到她的身上。
她将唇更张开一些,面庞向下压,舌尖没根深入湿热的口腔,来加深这个吻。文卿亦张唇伸出粉舌胡乱地配合,揽住她的脖子,迷乱地厮弥着杏眼,吻得鸣咂有声。
这是久违的缠绵,文卿很快便沉溺了进去,沉溺到,直到感觉乳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才发现身上的衣扣已经被解开。
脱得赤条无牵挂,鹤生突然停下动作。
她从枕头下面摸到一片花瓣。拿在手上,看着那红到吓人的颜色,脸色变得严肃。
那是文卿故意放在那里的,可真的被发现之后,看着她的神色又心觉后悔,想着或许病死床榻也算是一条出路。
“这是什幺时候的?”鹤生问她。
“不记得了,”文卿嗫声低语,“几乎是上回你走后的事。”
她沉吟着,“上回……”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天不曾咳过,喉咙也不似以往般疼了。”
她想起了什幺,长睫微擡,“上次咳便是在我面前那次?”她记得那次她将花瓣重新喂给她吃下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mesadfun.com
(>人<;)